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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萧香恨不得能堵住他含沙射影的艳字淫句,可身体却还是因为这些话而软化了。
“这东西比那些专门的润滑剂要好很多,以后都用这个了好么?”沈破浪咬破一粒在指上,边亲吻他的颈子边把手探入他后庭菊口,滑腻的油液极其便利的帮助两指进入,一路畅通无阻的驰行,湿暖的肠道像是被燃起了火引,烧得灼热,从指尖速疾传递到身下蠢蠢欲动的某处,登时更是嚣张跋扈了起来。
萧香被他挑逗得几乎化成一瘫水,身上任何一处被轻轻一碰,都能战栗,原本想推开他的动作反而变成了欲拒还迎,唇间吐吟哦,眼角染艳色,水漾眼眸让人心荡神迷,真真是: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
“多漂亮……”沈破浪赞叹不已的抚摸他滑腻柔软的身体。秀美的肩线,弯翅般的细致锁骨,纤瘦的腰肢,小巧的臀,细长的腿,唯一不足的是背上有几条淡疤痕破坏了整个原该完美无瑕的肌肤。他附身亲吻那几道疤痕,含糊道:“这白瓷上的璧,是不是该修补起来了?”
“唔!”萧香一阵哆嗦,想避开,后穴内翻搅的灵活手指突然抽出,随即又被更灼热的异物入侵,榫卯密实相契轻微的摩擦便燃起火星。酥麻的快乐在窄小弹性的肠道内爆开,他禁不住压下腰身,捉住扣在腰侧的手,移到自己急需安抚的玉茎上,闭上眼连声呻吟。
沈破浪轻笑着啃他单薄的肩胛,爱极了他坦承的姿态,也乐得用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取悦他。
第35章
晚上十点多钟,船靠岸了,沈破浪在码头拦了辆车,拖着萧香一道回城区,近十二点钟时终于到达了位于宁安区清平山脚下的沈家大宅。
萧香紧张不安地站在青砖台阶下看他按电铃,心里为自己犹豫不决被带上车而悔恨交加,早知道就应该立即叫师傅掉头回香苑,回去面对作为客人的母亲总比面对作为主人的对他素来不满的沈家人轻松得多。
“快上来。”沈破浪朝他伸手,眼神坚定且温暖。
算了,总不能吃了自己,萧香破罐子破摔的甩开多余情绪,连跳几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随同他一道进入大院子,沿着曲幽石径行至一栋清式砖架建筑的大门前,见到在沈家生活了大半辈子的熟悉又陌生的兰伯笑眯眯地立在柱旁,忙微笑问好。
“这位是?”兰伯瞧见两人缠扣的手,推了推鼻骨上的老花镜,疑惑又似指责道:“破浪,这么晚了,你该先带你的朋友去订个房间才是,你爷爷正在客厅等你聊聊呢。”
“兰伯,你看清楚了。”沈破浪把萧香拉近他面前,笑道:“这是萧香,您不会忘了吧?”
“……”兰伯惊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抬起干瘪带厚茧的手,细细抚摸萧香的脸,又是欣喜又是担忧道:“真是你啊。精神气色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真好,我老记着你那把漂亮的长发,现在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子就认不出来了。”
“兰伯,您运气不好,要是早两天您还能见他束发的模样呢。”沈破浪轻扯了扯萧香的衣袖,“先进去吧。”
沈宅与花家的罡邸有着异曲同工的古朴内敛,但又比它多了几分沉静。室内地板是清一色的切割工整色泽均匀的小长方形青石板铺就;清水灰砖素墙面,一条条由“工”字型组成的灰色凹缝隐约可见,给稍沉重的整体添了几分随意和轻松;家具大体是厚重但不张扬的紫檀木精制,采用浮雕手法雕刻出典雅的纹样,沙发扶手立面及靠背中央的桃形物、茶几鼓腿等处嵌入玛瑙或象牙作为装饰,画龙点睛又不俗奢;博古架上静立着各类瓷器,色泽暗淡的红土小陶罐、裂口粗灰陶与流光溢彩的翡翠绿釉陶、青花瓷错落摆放,居然也极其协调,可见主人是费了不少心思;角落及转折处零星点缀着几盆高大的绿色植物,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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