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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长寿。」扬洋在电话另一端说。
我觉得我才应该跟他说对不起,但声音却怎麽也挤不出喉咙。我只能拚命地用手掩住口鼻,避免自己丢脸到在电话里哭出声来。
出轨九
我觉得我才应该跟他说对不起,但声音却怎麽也挤不出喉咙。我只能拚命地用手掩住口鼻,避免自己丢脸到在电话里哭出声来。
***
毛在请了快一个礼拜的长假後,如常地回到公司上班。他那件事好像顺利落幕了,警察也没找他麻烦,毕竟对方是自己要自杀的。
而且後来听他们家人说,那个男孩本来就有自杀倾向,一个人要死,理由有千百种,把一个人的死轻易归咎在某一件事上头,反而是对那条生命的轻蔑和傲慢,我记得很久以前有人对我这麽说过。
只是感觉得出来毛收敛了很多。最近他经常加班,下了班也不像以前那样跟朋友到处胡混。我跟阿晁混在一起的事,还是我主动告诉他的。
有天我做完了工作,毛也还留在办公室里,我们在走廊上遇到。
我看了毛一眼,开口邀他,「去喝一杯?就我们两个人?」
毛有点意外。今天阿晁在酒吧的班好像休息,他刻意让我知道,但我却有点不太想回那个家,至少不想这麽早就见到阿晁。
毛和我搭上计程车,我们选了一间冷门的Lounge,也不是Gay bar,这样可以避免遇见熟人。我们点了最廉价的酒,点了一堆,把目标放在将自己灌醉。
我们在喝酒期间几乎没有交谈,整个是喝闷酒状态。喝到微醺时钱包也空了,我和毛肩扶著肩走上街头,夏日的薰风让我的脑袋一片迷蒙,这种感觉实在很好,可以暂时停止思考,这样就不会厌恶什麽事,也不会厌恶什麽人,包括自己。
「听说你……和阿晁搞在一起了?」
毛忽然低声问我,他也有点晕乎乎的。
「嗯,住在一起,为期一个月。」
我们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在路上走,步履蹒跚到警察会来开单都说不定,我们在公园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这公园是有名的打野食公园,据说以前只要穿著吊嘎,在草丛阴暗处晃个五分钟,就会自动有寂寞的男人来问候你的肛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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