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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诺温,在篱笆城邦的妓院街出生,出生时没有姓氏。我的母亲名叫白河,从平国渡至异邦,本是位没什么可说的风尘女子。”
“在我六岁那年,母亲就死了。她生前常常躺在榻上,除了我之外不见任何人。当时外头都说她染了什么病,因为她不接客。但我现在觉得,应是心病。”
谈镜合点点头,心想这个故事里所缺的“父亲”,可能就是那个心病。
“我起初在妓院街干活,但常有客人说想要我。”诺温顿了一下,神情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时候。
谈镜合没给他回忆往事的机会,惊叫道:“你才几岁?”
回忆断了线,诺温无声浅笑,面上带着对谈镜合的宠爱,和对过去的漠然。他继续说:
“那些个男人女人叫我恶心,我不愿跟,便被打,打到一半,给我跑了。”
谈镜合松了一口气,面上露出放心的宽慰,继续听诺温说。
“当时跑到某个巷口,我跳进垃圾桶,结果桶里还有一个人。我和那个流浪儿后来结成了伙伴。那人就是柳菅。”
“我们在城中流浪了一段时间,遇上了某位先生。他专捡流浪儿,带去基地培育成杀手,长大后卖给黑帮、情报组织等。”
谈到这段历史,诺温倒是显得很轻松,淡笑着说:“若不是在那里学了一身的本事,今天我们不是被狼群扑倒,就是被洗劫一空。”
“一身伤却一声不吭。”谈镜合瞄了他一眼,“就是那会子学的?”
诺温眼眸淌光,偏头瞧了谈镜合一眼,说:“或许。”
谈镜合推了他一下,诺温低声“嘶”了一下,谈镜合立刻收回手,手却被诺温握住了。诺温捏了捏谈镜合的手,叹道:“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