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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纳已经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当时的自己看着阿谢尔在药物的作用下闭上眼睛、陷入沉眠,心里隐隐有种预感
这是第一次,却不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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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他眼前一片黑暗,薄薄的眼睑被微光穿透,连大脑也像是被死死钉住。
耳鸣,眼花,头晕。
作为指挥中心、操作中枢的大脑,传达给身体的每一道命令都带上扩散般的波动,让他的心脏在跳动时抽搐不止,四肢施加的力道时断时续,腹腔内的眩晕感令人几欲作呕。他试图呼吸,如同与空气拔河,拼尽全力才能吸入些许氧气
脸部突然被罩上了什么东西。
氧气主动涌了进来。
年轻的男人得以喘息。
他终于睁开眼,涣散的瞳孔在眯成缝的眼睑后竭力聚焦。光线反射入他的视网膜,却难以成像,他像个刚出生的幼童,只觉得眼前的世界熟悉而陌生。
“呼吸,深呼吸。”
有个穿白大褂的身影说。
他的发音非常奇特,声带总有种昆虫嗡鸣的质感,所使用的语言好像也不属于阿谢尔熟知的任何一种。
男人喘匀了气息,喉咙里火辣辣地疼。他试图坐起,身边探出一双手臂,扶住了他的身体。
阿谢尔侧头望去,模糊的视野里,突然闯入一片熟悉的配色。他微微睁大眼睛,视线终于凝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