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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队伍两人持盾手提弯刀,一人手里拿着硕大的八角骨朵,两人身子微曲快速前纵,用盾死死的抵住于彪的身体,两把弯刀带着流光从两侧刺来。
于彪绷直身体努力的把自己的身体向后弹去,身子还未落地两面盾牌左右分开,一根骨朵便带着风声砸了下来,于彪曲臂提刀用刀风斜挂着泄骨朵下压的力度,身子再次前探用刀抹向对方的小腹,还未将刀的弧度展开,两面盾牌又一次将于彪挤压在盾里,同样的刺杀又一次袭来。
这次于彪没有上次的灵敏,被左侧的弯刀直接刺入小腹,弯刀入腹并未直接拔出而是横向的用力滑动,于彪感觉自己的小腹被划开一道血痕。
满身的气力在一霎那间随之倾泻而去,而后于彪最后看到的是一根长枪迎面刺来,插入喉结的长枪很快拔出,于彪无力地躺倒在泥土上,眼神开始涣散的飘离。
暗哨里的小队上前对着倒下的青壮补刀,不一会儿满地的尸体被拖拽着走向一旁的树林。
山下的老族长心绪有些混乱,手里的竹帐握在手中有了些微微地颤抖,坐在庭院中的老族长冥冥中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老族长猛地回头看向山后的方向,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如果对方要是离开的话还好,若日对方还在那将是自己默认的把族人推向地狱。
老族长在院子里焦灼不安的等着,直到日落依旧没有听到族人归来的消息,老族长有些坐不住了,拄着竹帐走出院子一路向祠堂走去。
祠堂里这时也站满了人,于缇描述的豆豆的伤口确实是箭羽留下的伤口,这让族人已经把两个孩子的话信了一大半。
二妞的阿爷此时拿着沉重的铁锤,一步步地在谷场里来回踱着步,不时的望向后山,二妞的阿爷心里有些不安,于彪的身手和谨慎地性子,这时如果没有发现外人的痕迹,应该早就下山了。
此时看到老族长过来,二妞阿爷快步走了过去:“叔公,山上人下来了么?”
老族长摇摇头:“我也是心里不宁,在家里坐不住赶过来看看。”
祠堂里几位老人也迎了出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自己的想法,老族长顿了顿手里的竹帐:“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干等着,去喊于谭过来。”
老族长嘴里的于谭是斥候出身,如今因老母离世回家奔丧,边城里对离家千里的兵士有着三十天的假期,此时的于谭正好在家还不曾离开。
有族人快速地向于谭家跑去喊人,不一会儿背着弓箭,手持长刀的于谭和族人步伐匆忙的赶了过来,老族长走向前去:“谭儿,今日事情我先和你讲一下,你也帮着分析一下。”
随着老族长的讲述,于谭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直到老族长讲完所有的信息,于谭才慢慢的转头看向山道。
足足观看了半天才回过头看向老族长:“族叔,如果按于彪于虎的经验和能力,发现异常的话也会派人回来通报,如果没有异常的情况下,他们这时也应该下山了。我觉得我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最好不要再派出一波人去查看,这样吧,现在天还没有黑下来,天黑前他们还不下来,我自己摸着黑上去看看,这样还安全,这时上去太容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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