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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知道他此时不停地跟她说话,是为了避免她彻底晕阙过去,眼看刑牢门口的光越来越近了,她几近脱力。
此刻灵息全无、步伐虚浮,四肢也因寒潭水的浸泡提不起半分劲来;目光所及,几乎已是一片漆黑,整个人全凭自我意志力吊着,努力朝外走。
“你把灵息度给了哪个混蛋,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他抱怨。
这话说地萧钰忍不住笑出了声,嗓音沙哑:“是。最后那一点,还救了你这只白眼狼……”
以为他要再来几句贫嘴的话,却没想到难得正经八百地应下:
“嗯。我欠你一条命——”
他应得痛快,反而令她诧异。
“男主的命,我可不敢收,还是留给天道吧!”她笑着调侃。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搂着她的腰身,尽可能让萧钰将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二人相互搀扶着,缓慢却坚定地朝外走去。
然而,出口就在眼前,黑暗中却潜藏着更深的杀机——
火光。
不远处的围墙下,几个黑衣人正偷偷往刑牢周围泼洒火油,手里握着点燃的火折子,显然是打算一把火将整座牢房烧个干净。
于此同时,白衍初也看到夜色中隐藏的暗杀者。眼神警惕地打起十二分精神,护着萧钰:
“晓晓,醒醒,别睡……就快出去了。不能睡……”
“唔……”她快要看不清面前的物体了。
月堂刑牢这条甬道,进来时不曾觉得,怎么出去时却感觉这般的长,长得看不见外面的光。
“有埋伏——”白衍初默默地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在她耳边低语。
这句提醒,倒是比刚刚的,有效得多,萧钰即刻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