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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却阻止了白衍初的动作,“别动,自己来。在下受不了男人碰我……”
这人,定然是个妖孽!
萧钰如是想着。眼瞅着他将信号弹抛向天空,好不容易地吐出一口气。
这么多人,仅凭他们三人,就算不被当场杀死,也迟早会因体力耗尽倒下。到那时,恐怕就不是“逃不掉”这么简单了……
萧钰心底刚浮起这念头,尚未喘匀气息,忽听“嗖”的一声锐响破空,箭矢撕裂空气,带着凛冽风声朝她激射而来。
她心头一紧,正欲拔剑格挡,却猛地被一股力道从侧方拽开。
整个人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那熟悉的气息裹挟着夜风扑面而来,将她整个人旋转着带离险境。
白衍初。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那支箭擦着她的发梢贴地而过,深深钉入泥土,箭尾仍颤抖不止。
她微微侧头,便看见白衍初低垂着眼,望着她。嘴角挂着一丝浅淡却意味悠长的笑意。
“你可真敢赌。”
他的声音低沉,在她耳畔轻轻响起,带着一抹不明意味的调侃。
萧钰怔了一下,随即察觉异样。
他肩头的衣襟被利箭划破,鲜血已悄然渗出,染红了大片布料。
她眉心微蹙,语气不自觉冷了几分:“你疯了?你两只胳膊都挂彩了,还能提剑?”
白衍初却仿佛未觉疼痛,仍旧凝视着她,眸中透着一丝柔光。他唇角微扬,反倒俯身靠近些许,呼吸带着夜风的凉意拂过她耳廓,声音低哑:
“还你一个人情。欠得太多,还账的机会,未必总有。”
萧钰一怔,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最讨厌这种话——像诀别,像托付,像某种迟早要赴死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