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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的灵魂不仅忘却前尘,还异常脆弱。
稍有不慎就会灰飞烟灭,再难聚拢。
满山重蓝光晕笼罩中,湿婆蹲下身,伸手轻轻触碰那只镯子。
微温的热度昭示着生命的流动,他指尖微颤,红眸隐雾。
她终于回来了,虽然忘记了一切。
那眷恋的抚触带着一抹小心翼翼,许久他才收回手站起身来。
“你的波色珠已经黯淡,这逆阵还能维持到何时?”
未曾想到,毗湿奴却答,“一日算一日,一年算一年,这本就是一个无望的等待,我等到了,已足够。”
湿婆看着身旁的男人,蓦然失语。
许久后,他轻嘲地扯了扯嘴角,“你是愚蠢,还是聪明?”
闻言,毗湿奴却笑,“千年空等,你又是愚蠢还是聪明?”
……
第二天,当小花醒来时,已日过中天。
失眠半宿,她精神并不大好。
穿好衣衫洗漱完毕,她兴冲冲地去敲国师房门。
结果房间里空无一人。
小小的莲花坞里寻不见国师的身影,小花顿时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