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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霜在首都大剧院上班,她夹了一块红烧肉给晏鹤清,眉眼弯弯,“清清要上学了,会认识更多小朋友,开不开心?”
晏鹤清念了一年幼儿园,但他不爱和那里的小男孩玩,他们尿床又爱哭,听到新学校有更多小朋友,他好奇问:“他们尿床吗?”
晏秋霜想了想,“应该不会吧?”
晏鹤清又问:“他们会哭吗?”
晏秋霜还真被难住了,她和秦历使眼色,秦历也没经验,他是高中历史老师,学生都是快成年了。
秦历放下筷子,用了晏秋霜的回答,“应该不会吧?”
晏鹤清就开始期待了。
去学校报道的前一夜,晏秋霜讲完故事以为他睡着了,就给他盖好被子,留了台灯,轻轻关门回房间了。
晏鹤清悄悄睁开一只眼,等了几分钟,确定晏秋霜不会来了,他立即掀开被子下床,踮着脚小心翼翼去书桌。
书桌上放着他的奥特曼新书包。
晏鹤清拉开书包链,检查了铅笔、橡皮、格子本都带齐了,他才放心拉好书包链,回床睡觉了。
新的小朋友!
晏鹤清梦里都在期待。
第二天,秦历推出他新买的单车,抱晏鹤清坐上后座,父子俩动作一致和晏秋霜道别,就踏着朝阳去学校了。
一小就在一中隔壁。
秦历请了两节课的假办好晏鹤清的入学手续,就把晏鹤清交给了他朋友,也就是晏鹤清的班主任,一个很爱笑的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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