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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灯看不见,听力便似乎更加灵敏,他面前仿佛出现一个男人在收拾碗勺然后走了出去,门再被打开时,有两个人的脚步。
后者较轻,看来习惯先用脚后跟着地,前者便没有这种习惯了。
“丹尼斯,你帮我看看他的情况吧。”
原来那个医生叫丹尼斯。
席灯等了下,就感觉一只略冰的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然后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头痛不痛?”
“不。”席灯半扬起头,“你是医生?”
“对。”
“我的眼睛是什么回事?”
“你不小心摔倒,血块压迫到视神经,只要好好治疗,会恢复的。”
摔倒?
“我在哪里摔倒?”席灯扬起头,但这次回答他的是那个自称他哥哥的人。
“你调皮从楼梯上的玻璃彩窗摔了下去,还好下面全是草坪。”他似乎还陷在那天惊险的情景,语速略快又带了几分埋怨。
席灯抿了抿唇,同样是摔下来,摔的方式地点都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席灯没多久就知道自己这个哥哥的名字巴塞。
巴塞似乎是个热爱文艺的青年,这短短几天,他每天下午都会在琴房弹钢琴。琴房的露台与席灯的房里的露台相连,巴塞弹的琴声总能传到席灯的耳朵里,有时候巴塞会直接在那边喊,“弟弟,你觉得这段怎么样?”
倒也是个很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