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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管不住钟翊了,不能拿不理人当威胁的筹码,钟翊要怎么弄林瑧都得受着。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林瑧单手抓着钟翊的发丝哭,侧脸贴在冰冷的墙纸上,泪水糊了满脸。
白腻的腿肉和蜜桃般的屁股过电似的抖,他叫得比跳蛋电击的时候还厉害,一直哭一直喘,嘴里胡乱喊着不要了,好痒,被舔死了。
舔了没一会儿前头的阴茎就抖着吐精,高潮时的后穴把钟翊的舌头都夹紧了,钟翊没忍住拍了他一巴掌,不重,但掌风落在软弹的屁股肉上还是发出了淫靡的脆响。
钟翊这次没让林瑧太狼狈,等他高潮过一次就放过了那口软烂的穴,意犹未尽地在他臀肉上留了几个牙印。
“唔……”林瑧挺着腰射完彻底软了下来,往后跌坐在钟翊腿上,窝进钟翊怀里撒娇着抱怨,“你怎么打我。”
钟翊用还硬着的下面顶了顶林瑧,哑着嗓子问:“宝宝,是我肏得舒服还是舔得舒服?”
林瑧没听过钟翊说这种话,一下连耳朵都红了,小猫似的蹭他,自己塌下腰乖乖掰开屁股上的两瓣肉,把脸埋在钟翊肩窝说:“舔湿了,给你肏吧,喜欢你进来。”
番外三
林瑧最近眼泪好多,明明以前在床上也不怎么会哭的,最多捂着眼睛哼哼,现在被钟翊抱着弄一会儿,眼泪就像开闸了似的一直往下滑。
钟翊亲他的眼角,舔着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一边肏他一边抱着轻轻地拍,也没让林瑧不要哭,就是一直在哄。
林瑧嗓子哭哑了要喝水,钟翊就能甩着还硬着的东西去厨房给他倒水,喂着喝了半杯后再进来接着肏。做到最后林瑧一点儿力气也没了,跪在床头坐在钟翊的大腿上给他顶着,连哼唧都只能用气声,听起来好可怜。
前面还硬着但实在没东西射了,后穴被肏得红肿,又爽又痛,他被钟翊捏着胸脯抓着胳膊卡在床头不受控地颠簸起伏,像在骑一匹无法驯服的烈马。林瑧反手扶着钟翊的腰胯,努力侧过头去讨好地舔了舔他,声音细细地哀求:“不要了好不好,宝贝,我好痛。”
喊痛还是有用的,钟翊真的停下来了,林瑧大腿还在不应地痉挛,上半身抖抖簌簌地转过来吻钟翊的嘴唇。两人安静地接了一会儿吻,林瑧软着腿从钟翊身上下来,俯下身去给他口。
林瑧眼睛鼻尖和嘴唇全红着,发丝被眼泪打湿了粘在脸颊上,看起来楚楚可怜。他没敢再挑衅地看钟翊,钟翊也不舍得折腾他了,磨着上颚用力顶了几下后就要往回撤,林瑧不让,嗦着马眼用力舔了两下,让钟翊射在了自己嘴里。
钟翊忍了太久,林瑧吞了一半就吞不下了,张着嘴急喘着把阴茎吐出来,剩下的一半全射在了他脸上。
林瑧睫毛上都挂着精絮,眼睛有些睁不开,赤条条地侧躺在床铺上有出气没进气地缓了半天。钟翊抽了纸巾过来给他擦脸,林瑧乖乖地闭上眼睛,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又贴在一块儿温存了片刻钟翊才抱着人去洗澡,这房子面积大,但就一个卧室一张床,林瑧洗完了澡穿着钟翊的浴袍被搁在客厅的沙发上,钟翊回卧室去换床单被罩。
胡闹了好久,纽约已经是午夜,林瑧在飞机上睡了太久现在还不是很困,就是累得浑身酸疼,默默地靠在沙发背上看窗外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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