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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好笑的,一个点心铺子的老板,寝房里连块糕点都不置备。
白梦来用眼睛一寸寸临摹玲珑,他想坐在她旁边,又怕惊扰到她,只得忍住相思之情,坐在离她稍远些的床榻边沿。
白梦来何时这样谨小慎微地做过事,如今对上玲珑,像是什么戒都犯了。
玲珑分神了好久,才察觉到白梦来灼灼如炬的目光。她羞赧地摸了摸鼻子,一派温和好讲话的姿态,好似白梦来胸口那个大窟窿,并不是她持剑捅出来的。
她是无辜的,如今只是来探病罢了。
许是白梦来病恹恹的,月白长衫罩在他肩头,总有些弱不禁风的憔悴感,好似一阵风便能将他刮走。那袖缘里,露出一截伶仃纤细的腕骨,不堪一折,教人心疼。
白梦来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个儿,微微勾唇,问:“你……回来做什么?”
这个问题,白梦来想问,又不敢问。
他不确定问出来以后,玲珑会不会挥袖离去。
他舍不得她,不想她走。
玲珑闻言,果真做出张牙舞爪的凶恶模样,道:“来取你项上人头的。”
白梦来瞥了一眼玲珑周身,忍俊不禁:“既是如此,为何不带刀刃呢?”
玲珑的话被他当众揭穿,尴尬地笑了笑,一时无语。
不过,玲珑听得白梦来这话,也有些心酸。
他好似全然不在意生死,只要玲珑能回来,即便是要来杀他,白梦来也全然不在乎。
这人是傻子么?
原本无话不说的两人,此时比陌生人还要疏远。一沉默,气氛便凝固住了。
白梦来倚靠在花鸟雕镂空香木床架边上,他强忍住胸口的疼痛,轻描淡写地道:“之前那一剑,算是给你父母亲报仇了吗?足以解你心头之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