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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茹醒来的时候,室内黑乎乎一片,没开灯,窗帘拉得也很紧,她一时间都分辨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
撑着身体想要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腿根和两肋已经酸痛到不行。
身体上的酸痛,让她回忆起之前和温谨之厮混的场景,脸颊绯红的同时,她拽着床单坐直身子,掀开被子下床。
该怎么形容初次后的这种感觉。
没有夸张到完全动不了的状态,但确实算不上舒服,季茹站起来后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
这种感觉大概和自己当初第一次陪着季杰军早起晨练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就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疲惫的气息。
她知道自己还在温谨之的房间里,倒也不害怕,只是担心这会儿很晚了,怕严云找她。
循着记忆往前走,她伸手在墙壁上摸到了开关,啪的一声开了灯。
一扭头,她看见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迭好放在了床尾凳上。
走过去摸了摸,是干的,还有点余温,拿起来时还有股淡淡的花香,应该是被洗过烘干了。
低头看见自己穿着他的球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大到完全可以看清下面的景色。
真空状态。
季茹猛吸了一口气,开始慌张地想要套上自己的衣服。
她前面那点在性事上的胆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紧张和羞涩。
温谨之就是在她抬脚准备套上外裤的时候推门进来的。
他以为她还在睡,就没有敲门,哪成想一开门就看见她正弯腰翘着屁股对着他。
虽然他知道不应该,但看着那截腰线和半边臀,他还是可耻的想到了一个小时前的某些画面。
他轻声咳了下,以示自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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