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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翀叹了口气,回忆着方才在马车上的胆战心惊:“锦玉告诉我的时候我吓坏了。我当时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你和孩子有什么事,我也和你们一起走。”
月宜点点头,红了眼圈:“我知道……好在我们都没事,娘也松口让你留下来。”
季翀不忍心她哭便逗她:“是啊,王妃也是同意我做你的男宠了。”
月宜“噗嗤”一笑,白他一眼。
两人逗趣了会儿,忽听得一旁的小娃娃又啼哭起来,季翀赶紧抱过来哄着,月宜道:“是不是饿了啊?”两人年岁都不大,尚不知道如何照顾孩子。季翀便将小娃娃递到她怀里说:“也许吧。你瞧瞧。”
月宜抱着女儿,轻轻扯开一半衣襟,婴儿遵循着本能抱住一方嫩乳就开始吸吮。季翀瞧她乳房又变大了一些,手指便轻轻捻了捻在她耳畔吹了口气说:“小仙女,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我想摸摸。”一边说,一边就不规矩地握住另一边的嫩乳揉捏几下,指尖不禁沾染道乳尖渗出的奶汁。
月宜嗔道:“不要闹,孩子在喝奶呢。”
季翀也只好停了手,拥着月宜和孩子低声说:“我原来说想喝你的奶,待会儿孩子喝完了,也让我尝尝好不好?”她刚生产完十分疲惫,季翀也只是过过嘴瘾,毕竟太想她了,在那间小屋里生活了那么久,拥着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与本能。
月宜咬着唇瓣偷偷睇他一眼红着脸儿说:“不行。”
“为什么啊。我真的想吃。”他咽了咽,吸了吸她的耳垂呢喃道,“月宜,我好想你,下面想的发疼。”
月宜何尝不想他,可是这么羞人的话特说不出口。季翀看出她的松动,便得寸进尺地说:“小仙女,想没想我的肉棒?想不想吃?”
“嗯。”她轻轻应着,羞答答的如同娇憨地睡莲。
孟言君疲惫地坐在床前,回忆着季翀和月宜之间的言谈举止,还有那个刚出生的外孙女,软软地小团子,抱在怀里,那么可爱,就像是十几年前刚刚出生的月宜一样,粉雕玉琢的,而那时的崔徽景也是守在自己床边一步不离地照看。
崔徽景道:“月宜睡下了?”
孟言君道:“没有,季翀陪着她。两人估计是在说话。”
崔徽景迟疑了片刻试探着说:“要不,就让季翀留下来吧。”
孟言君无力地苦笑,定定看着窗外浓黑的夜色喃喃道:“还能怎么办?月宜没了季翀就寻死觅活的。我这次要是再把季翀赶走,月宜肯定要恨死我了。”
崔徽景双手握在一处痛心说:“都是我的错。”
孟言君摸了摸泪水无措地开口:“也不是你一个人。当初镇国大将军一案,也是我拦着你不让你去和皇帝求情。蒋少初要报复的不单单是你。”
崔徽景目光怔忡,往事如在眼前:“我当时和蒋大将军关系亲密,如果当时站出来替他说话,先帝的性子恐怕会将我牵连其中,于是我选择明哲保身。虽然并未彻底打消先帝的疑心,但是好在保住了琅琊王府。你说,我真的做错了吗?真的错到要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来承担过错吗?”
孟言君见不得自己的丈夫如此难过,拉住他的手恳切地说:“王爷,事已至此,咱们没有办法。您不要再自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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