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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下巴上我那一点白色的精水。他还不擦拭。他不在意。我想起之前有一次,他看我呕他精水,说:哪有那么恶心。
他是真的觉得,哪有那么恶心。
我……我感觉有点复杂……有点惭愧……虽然这个人,很多事怪到他头上都没错,但是有些事,不是我想的那样……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听见他问我:“你说,十九的皮该挂在哪?”
我本来很热,浑身是汗,又被一个热腾腾的他压着,听到这话却觉得一股寒意浸透了我。我摇头。他捏住我的下巴,不让我摇头,说:“阿信,求我。”
求……他玩我呢!……但是要是不求,他可能还真会……
“原来你这么讨厌刘十九,”他说,“就把她的皮挂在这帐子顶吧,让你每天睡前都能看到,解气。”
“别……”我说。昏暗的烛光下,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他用那种让我心里发毛的眼神盯着我。我说:“求……求你别……”
“叫我子稷。”
“……子稷,求你。”
他满意地点点头,命令我说:“一会我干你的时候,就说这句话,阿信。”
求……求什么……我抓着身下的锦被,望着帐顶上金线的反光,想:他是想听我求他别杀刘十九,还是想听我在他插进来时这样说……
“这也不行吗,阿信。”魏弃之掐着我的膝弯,一边进,一边说,“那为你自己求我吧——你竟然不听我的话,明知我不许还射到我嘴里。等我上完你,我要把你阉了让你再也没法射。”
他猛地加速,十分用力地把最后那段也全撞进来,我浑身一抖,惊叫出声。
“快点,求我。”他很不耐烦地对我说。
“求……啊!”
“继续。”
求你。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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