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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他来说,只有两情相悦,两厢情愿的才是接吻。
他闭眼只用最原始的嗅觉跟触觉感受她,紧接着捏着她的下鄂,鼻息覆上着深吻她,他们在试探彼此的气味,舌头的软濡在融合彼此的湿润度,像是性器彼此的纠缠在一起。
商容被他亲出呜咽声,她张着湿润的眼睛看他,横流的眼泪没有断,只是慢慢的,轻轻地滑落。
他不再刻意冷落她,或是欺负她,只直赴最单纯的欲望。
他一边亲吻她的颈子、甲状软骨,一边撑开她的左腿,看着她流泪的眼睛,除了心疼还诡异的勾起他的兽性,像是雄性骨子里自带的恶劣情节,他更想彻底的欺负她了。
"乖乖的,乖乖的。"
商容听得出来,这是一种特殊的暗号,多数时候方逮只要不想再忍了,想痛快淋漓的在她身子上结束,就会对着她,直说让她乖乖的。
因此,她主动攀上他的肩头,学着他,亲吻他的甲状软骨跟脖子,哭过的眼睛带着主动勾引的情欲颜色,又显得勾人心痒。
方逮见状,滚滚而动的喉结像是有些失控,他半捧着她的臀瓣就往深处撞,像是禽兽般,什么都不深思熟虑了,他只想压着她的身子发泄这半年来的愁闷,疏解这愁闷孤寂的性欲,"我的,我的。"
他要她的身子永远都忘不了他。
男人在掌中故意揉压她的乳尖,侧着她的身插了几十下,从些微刺痛到巨大酸扯,她身子不争气的,从一开始的干涸到雨润湖泽,到双方腿根都暧昧潮湿。
体液像是晨泽夕雾,漫过红树林,给潮间地带的生物带来生机,土壤肥沃淹过海水,她的巢穴被茎身捣的泥泞四起,直至泥泞飞溅,终于迎来候鸟寄存。他的性器像是候鸟,突然一脚就踩进潮泽,鸟禽挺着身潜入寻视领地,那凹陷的泥印,承泽水波,浮水流光,泽沼水天共一色。
那性器啧啧作响的撞揉水声,像是禽鸟隔着重山又重山的求偶的音声,男人的兽喘夹操着女人的似哭似喘的啼声在身下,一山夹过一山,形成此起彼落的交媾欢音。
男人的根处耻骨也被弄湿了,像是无辜收波及的树根,他打算在涨退前记住潮夕,便在她的腿根处留下暧昧水痕。
或许她的胸乳晃荡的姿态太过美丽,是他见过最美艳的景致,因此他也没忍住在半空中,以捏揉跟玩弄当成歌颂女人身子的美丽。
他的思觉像是只在空中盘旋的飞鸟,眼明嘴快就叼啄起水中鱼贝,他也紧叼啄被臂藕半遮掩的枝芽乳尖,她的乳尖被他轻轻的含在嘴中。
她的身子像是小船,被拉扯住绳索,她只随着湖水旋转,逃不开,脱不掉,只随着他划桨,最后扑火投奔。
男人发了疯似的吻她揉她操她,憋胀的她满脸红晕,她紧紧地搂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无助的嘶喘,时而拉扯到乏力,时而绷的死紧绞索,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会淹死在这男人的欲海里。
因此,她在他怀里疯了似的急于求成,她求着心爱的男人给她快乐,她主动张着腿被男人压在身下,随意抽干。
她听见男人对她说着...想操她干她的无礼性粗话。
她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疯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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