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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哈哈哈的笑起来,我坐起来,拉着何宝一同坐下,头凑到她的脖子处闻了一下,儿女香跟男人香实在是天壤之别。
何宝的身子正正经经的坐着,最后似乎鼓起勇气牵住我的右手,道:“老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行啊。”
“那么明显吗?”我诧异的看过去。
何宝点点头:“你的黑眼圈好重的,老板。”
我起身走到镜子前,眼下的确有些泛青,于是折身从包里找出气垫霜,补了补。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重回了忙碌的节奏。
每次电话响起,都很怕看到一个“闵”字,好像是面临着天敌,浑身的毛孔都竖起来,却想不到应对的方法。
于是我把电话交给何宝,她接听完,告诉我对方的身份,我再转过来接听。
奇怪的是,半个月来,闵邵军一个电话也无,一个短讯也无。
我好歹松了口气,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也许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只是为了帮我客服一下心理障碍....
或者说,他也正是熟男的年纪,推门看到继女在指奸着自己,一时没忍住自己上场。
.....
不论如何,这么久没有主动联系我,应该是跟我同样的想法,就像那些醉酒乱性的人,做也就做了,也没有人当真。
一天又过去了,收尾的工作交给了何宝宝,我拿着外套和包包下到停车场。
身体里又根筋好似被抽掉了,软乏至极。
想着就算回去睡觉,也会失眠,不若去酒吧喝两杯再回公寓。
跟公寓隔着一条街的淮海路上,是一条文艺清吧。
加了两杯高度酒,期间不断有人过来搭讪,被我一个冷眼扫过去,全都讪讪离开。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像我外露的、冰冷又咄咄逼人的性格,理所当然是很难得到正常男人的青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