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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柜子,搬那边去。”
……
沈冲急忙翻身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快,忘了今天拉无过来糊窗户纸,起晚了。”
江兰也急了,她里里外外什么都没穿。可是心里着急,反而什么都穿不上。
这时,传来了蹬蹬蹬的上楼声,有人上来了。
来不及了,沈冲赶紧一扬手,掀起被子盖在江兰身上。
上楼的是江新,看见衣衫不整的沈冲,还有裹在被子里的江兰。他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在楼梯口坐下,对另外几人想上楼的人说道:“楼上除了姐姐和姐夫,没别人。”
被弟弟撞见这种事,江兰尴尬万分。收拾完毕,她走到江新身后,咳嗽了一声:“小新,姐姐和姐夫刚才在摔跤,摔累了我们就脱衣服歇一下。”
江新扭头,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幼稚。”说完,蹬蹬蹬下楼去了。
啊,说她幼稚?江兰大受打击。
沈冲忍住笑:“在承天,江新这年纪可以成亲了,你还当他是小孩?”
“可他明明是小孩嘛,他还没我高呢。”江兰嘟囔道。
沈冲揽住她,笑得暧昧无比:“别管他了,今晚我们把剩下的做完。”
“讨厌。”江兰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寒王府内,付寒君倚在卧榻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淡蓝的天,神情落寞。他赤着脚,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件黑绸金丝睡袍,长发水泻般滑落在肩膀的一侧。
沈冲一进门,便看到了这一幕,数落道:“哥,昨天还在发烧,今天怎么就坐在风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