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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苍没反应。
她试着往床那边走了几步。
天苍还是没动。
她鼓起勇气,撩开幔帐,一股撩人心弦的热气扑面而来。瞬间,她的心脏像小鹿一样咚咚乱撞,这难道就是所谓尤物的气息?
天苍依然端坐,紧闭双眼,双手呈参禅的姿势。
大概是酒壮怂人胆,她爬上床,伸出手指按住了天苍的脉搏。脉搏下是一股激烈的气流,气脉疾行,天苍在练一种高深的武功,应该不能有半点闪失,怪不得不理她呢。
“哈哈哈,”弦儿仰天长笑,翻身一屁股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后背,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子,你惨了你,割了我两剑,还穿了我的舌头,姐今天慢慢讨回来。”
天苍的胸膛激烈地起伏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
见状,弦儿又将手按在他手腕上,仍然气流汹涌,看来他真的要任人摆布了。
怎么折磨这个让别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呢?弦儿激动得手心发痒。
想了想,她将鞋踢下床,坐到天苍对面,拔出雀魂,在天苍脖子上比划着。
“先割你两刀好不好?你那天也割了我两刀。”说完,弦儿一使劲,轻轻地割了下去。
一缕鲜血顺着伤口滚下,滑过天苍的锁骨,将他如润玉般光滑的皮肤衬托得晶莹剔透,无限性感。
风水轮流转啊,弦儿笑得春风得意,抬手又补了一刀。
“嗯。”天苍闷哼一声。
弦儿更痛快了,将雀魂扔到一边,笑着问:“疼?那天我也疼。不过还没完呢,我该穿你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