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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产的日子,总是过得很慢。
黛玉每天都起的很早,扶着紫鹃的手,在园子里散步。稳婆早就找好了,因为已经是第二胎,所以众人并不是特别紧张。
有个小丫头从一侧走来,紫鹃认识她,她是茶坊里的烧火丫头。穿一身青色布衫,迎着黛玉走来,有些羞怯的样子。到了近前,弯腰屈膝,“奴婢给王妃请安。”
“嗯。”黛玉点点头,并不在意,以为她不过是路过,所以眼睛看着边上石子见的梅花,静静地看。
“王妃,奴婢从二门上进来,有一封书信给您。”那丫头却并不走开,却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
黛玉看信封,那铁钩银画的字迹让她的脸蓦然一红。走了五天了,终于知道叫人捎来一封书信。
“紫鹃,赏她。”黛玉说着,便转过身去,抬手一拉银狐披风,坐在石子上,展开书信。
“跟我来。”紫鹃看那小丫头,知道是王爷来的书信,便带着那小丫头往回走去。
黛玉看那书信,信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首小诗:
月淡影疏夜初凉
寒窗旧圃怨秋霜
蛩鸿不解香魂意
风露难知秋夜长
泽畔未吟泪已尽
石前一问口难张
暗香若得东风力
莫访东篱访潇湘
没有开头的称呼,亦没有落款的自称。这首诗的措辞黛玉并不熟悉,不过瞧着其中的意思,倒也的确是写给自己的诗,只是恐怕时间不对。好像这里面还带着对宝玉的质疑。黛玉轻笑,暗道:恐怕这是早年间他闲时写着玩的,此时又拿出来送人。待回头问着他,看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