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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娘和我闹洞房,也是羞得不敢来,我也是硬上的。
春花后来几次,她就不闹了,只是哭,可哭着哭着就知道好了,我做到兴头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几声,可我毕竟是她父亲,弄得自在了,也放不开,只是一个劲地把那地方往我身上拱,说实在的,我女儿的肉夹子有劲,不象那些娘们,被男人捣弄得松了,要不说男人都喜欢未开苞的,嘻嘻,不瞒你们说,我的那两个闺女,都是我给开得苞,想想,也值了,我这一辈子睡的女人不说,可光黄花闺女就三个,她娘,那时没经验,也被人闹累了,上去没几下,就象撒泡尿似的,后来听人说黄花闺女好,可到底好在哪里?。
又没个比较,这不,等我和闺女弄了,才知道,真舒服,那苞简直就是箍在屌头子上,勒着被屌子撑破的。
春花那时刚和我好过几次,只是知道使闷劲,弄得浪上来了,就裹住我的屌头子往上夹,夹得我有点撑不住了,我也就放开劲捣进去,捣得她喘不过气来,有几次,我以为她真没气了,就停下来,搁在鼻子上试试,幸亏她连叫了几声,喜得我一连串地往里捣腾,我就知道闺女是想要我再狠一点,我这做爹的还能留着力气?。
女人想那事想急了,恨不能连个人都塞进去。
前几年,我就听说有个女人想那事把个灯泡都塞碎了,这不还得医生从里面取。
闺女这样,不好意思说,我这做爹的不攒力气,就把她按在炕上,象搞她娘那样往死里搞她,我那东西大,搞得她死去活来,鼻孔都张开了,还喘着粗气,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了,当年她娘每到这时,都咬着我的肩膀,恨不能我把卵子都塞进去。
女人做得多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春花其实就是满想和我做的,只是认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
男女只要痛快就行。
她和我打、和我闹,都是做给我看的,和女儿睡觉,本想藏着掖着,谁知先是她妈发现了,也和我闹,这骚娘们就是欠揍,怕我和女儿好了,不要她,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们想,这可能吗?。
我和闺女,那是图个新鲜,谁人不喜欢搂着个嫩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老夫老妻的,还能就不搞了?。
看她们这样闹,有时想算了吧,闺女也睡了,尝了鲜,知足了,真让人知道了,也不好。
可一看到闺女,心就痒痒,就想偷偷摸摸地和闺女好,反正女儿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搁着也是浪费,只要自己弄得她舒服了,难保她不想那事?。
女人也就是嘴头子紧,屄头子松,闺女来月经了,就会想男人,我又是给她开过苞的,那地方搁在那里,不白搁了?。
只要自己小心点,别让他娘发现了就行。
谁知女儿就有了,她娘过来和我拼命,我也害怕了,知道躲不过去了,就想在家里解决了,这不还给了她娘俩600块钱。
哎——自己家就能解决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不好!。
闷在心里,就不会有什么事。
记者王思雨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人面兽心地东西竟有这样的一种怪论,他对女儿的性伤害是永远难以愈合的,而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过去了。
你就没想过你良心上说得过去吗?。
你这样对你的女儿是社会不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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