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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兴高采烈地气氛吹散,变得无比伤感了。
任思州不舍地说:“大壮哥,你不要走好了,留在禹洲府。这里肯定有不少猪要杀,你可以留在这里杀猪。那样我就能天天找你玩了。”
大壮难过地看着小伙伴,摇了摇头说:“不行哩,俺要回徐家村杀猪,俺的亲人都在徐家村,他们等着俺回去。”
姐弟俩听到后,难过的不要不要的。
大壮安慰地说:“咱们虽然分开了,但可以写信。俺虽然读书不行,但俺的兄弟文博是识字的,你们写信给俺,俺会知道你们说什么。”
任雪霏觉得写信也是个好办法,点了点头说:“行,大壮哥,我们给你写信。我们知道你住哪里。等我们有新家,我们就写信告诉你。”
任思州也认真地说:“大壮哥,等收到我们的信后,一定要给我们回信。”
大壮连连点头:“俺会的。俺虽然不怎么会写字,但俺的兄弟文博会,俺让他代俺写信给你们。”
三个小伙伴天真的以为能写信,根本不知道写信的困难程度。
广通镖局的龚少东家和牛镖头早就知道目的地就在不远处。
牛镖头走过这条线,对这里更为熟悉。
只不过这次显得特殊,想到不少兄弟化成一坛子骨灰,便不由的伤感起来。
桃花依旧在,不见旧人笑。
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
龚少东家略想激动地说:“牛镖头,终于到了。”
这一句“终于到了”,充满苍伤和无奈。
牛镖头重重地点了点头:“少东家,到了,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