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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惊得心脏跳停:“操。”
他快步冲到作怪的文青那里,一脚踢了过去。
文青往后一闪:“帅哥,你怎么变得这么粗鲁了,这样是不对的,你冷静点。”
“我他妈……”
陈仰骂一半回头看朝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抽烟,骂脏话,喔嚯,栗毛,你这搭档挑的,不怎么……”
文青没说完就被拐杖抽了一下,正中面门,他眼冒金星的踉跄着坐到长凳上面,屁股压着小牌子,嘴里夸张的哎哟哎哟。
“你说你是不是作的。”陈仰抚着心口,没好气的说。
文青不哎哟了,他开始笑,轻轻的,夹杂着叹息:“无聊嘛。”
陈仰:“……”无聊得跑来招惹一个没吃药的病患,真是不怕死。
想到什么,陈仰指了指:“你把凳子缝里的头发扯掉了?”
文青捂着脸抬头,冤枉得不行:“哪儿啊,别什么都往我身上贴,我这可是第一次来这里。”
陈仰看他脸上被抽的血痕,嘴动了动,真真假假的,问也是白问。
“哇,好多碎片。”文青瞥瞥陈仰手里的袋子,“图能拼起来了?”
“即便拼不完整,也能拼出一大块。”陈仰把用不上的小牌子收了收,“这些都拿去女更衣室试试,可能有对得上的。”
文青一脸的沮丧:“我都没想到还能这么干,我真是太笨了。”
陈仰不理睬。
没人搭戏,文青就失去了往下演的兴致,他仰起带着伤的脸,斜着嘴角笑:“帅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你别不搭理我啊,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让我来点劲。”
陈仰也笑,学着他的语气说:“成年人是孤独的,寂寞的,我们要学会苦中作乐,自娱自乐。”
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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