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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潮没心思跟他玩笑,一摆手把人推开,“一边玩去。”
“这一脸欲求不满的火气,陆大爷你昨晚让人塞火药桶里了?来,消消火,请你喝饮料,我刚刮出来的新品,你尝尝怎么样。”
陆潮接过来喝了口,“一般,没薄荷气泡水好喝。”
“……你大爷。”
一上午的专业课上完,徐骁去帮郁霈拿快递,终于发现他的异常,杵了杵他肩膀笑:“父皇,才一晚上不见就想小鱼啦?”
陆潮斜睨一眼:“想什么想,少编排。”
“别嘴硬,想人家就直说。昨天晚上他还跟我说那儿条件贼拉差,连个单人卫生间都没有,还得上公共厕所去,那声音一听就难受。”
陆潮脚步一停,“?”
“干嘛?”徐骁大骇,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这眼神看我?”
“昨晚……”
徐骁挺了挺胸膛,一脸的伟光正:“昨晚我那不是睡不着么,就想着关心一下远走他乡的小鱼,怎么样,我这室友做的到位吧?”
“……”
合着不搭理自己,倒是跟徐骁聊得挺开心?
“我本来想千里送温暖,但他跟我说那地址根本送不了外卖,太惨了。”徐骁无比心痛地谴责了一遍派送范围。
陆潮磨着牙把肝火压了压,又压了压,但徐骁明显是不打算善罢甘休,明目张胆地拨火。
“心疼不?父皇。”
陆潮眼神淡淡:“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
饿死他得了。
徐骁懵逼半晌,跟上他脚步不知怎么咂摸出他平静表象下的酸劲儿,醍醐灌顶“啊”了一声:“不会是昨晚他没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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