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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前,秦钩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身向回。
他弯下腰,拎起扶游的书箱,挂在自己肩上,最后提起扶游的鞋子,踢开房门。
怀玉还等在外面,看见这样的场景,下意识往边上退了一步。
秦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滚远点。”
他扛着扶游,从花楼后院出去,秦钩的属下们已经备好了马车在外面等着,见他出来了,便抱拳行礼。
他在刘氏姊弟的眼皮子底下,比上次更快地发展出了自己的势力。
秦钩把扶游送进马车里,自己也上了马车。
马车辚辚驶动,秦钩拿着扶游的鞋子,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给他穿鞋。
“咚”的一声巨响。
扶游踹了他一脚。
秦钩面色一沉,动作也顿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重新抓住扶游的脚,扶游就自己把鞋给拿回来了。
他自己拽着鞋子,套在脚上:“秦钩,你是一点都没改啊。”
秦钩刻意缓和了神色:“你就听我这一回,好不好?其他的我都听你的。花楼里面脏,你不能在花楼里待着。我们现在回驿馆,把你送回去了,我就给你守门。”
扶游没有理他:“我要回去。”
“不可以。”
“只要不在花楼里,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钩点头:“是。”
“好。”扶游拿过自己的书箱,从里面挑了个竹简,然后掀开马车帘子,对外面秦钩的属下道,“麻烦你,拿着这个竹简,去方才的那个花楼,找一位怀玉公子,跟他说,我住在城西边安宁坊的驿馆里,请他带着琴过来找我,我留他过夜。”
属下犹豫地看向秦钩,不知道该不该接。
扶游也看向秦钩:“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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