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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廖松琴是紧急去捉人替慕宁考试了。
从鸿洲岛回去后,廖松琴开始有意识地带慕稚出去旅游,推了很多工作,和慕稚在沙滩上过了第一个元旦。
填报大学志愿时他们一起做了很多功课,廖松琴带着慕稚咨询了专业人士,最终选定慕稚最喜欢的专业,他也如愿成为了慕宁和廖松琴的学弟。
大一刚入学那年,慕稚只带了一个行李箱,包都没有背。
新生陆续进校,廖松琴在宿管那里做了登记,跟着他上楼。
宿舍里空无一人,他们是来的最早的。廖松琴先往桌面、床板等地方先后喷了酒精,然后叫慕稚拿了毛巾,用刚从超市买的盆去接点水,细致地擦拭了一遍,随后又一次到处喷除螨喷雾。
慕稚那时已经和廖松琴熟悉了,笑他,“真的是这样喷吗?你别把我舍友喷死了。”
廖松琴把他扒拉开,“喷脸上了,不知道躲?”
慕稚被他安置在擦干净的小方凳上,无所事事地托着腮,看廖松琴弯腰、起身,看他动作间衬衫皱起的褶。
享受了一会儿有家长照顾的感觉,慕稚主动接过活,正好舍友带着家人到了,廖松琴不想给别人留下慕稚娇气的印象,便把毛巾给他了。
慕稚干得像模像样。
廖松琴看着他,慕宁走前说过慕稚很独立,这话倒不假。
刚这么想完,慕稚叫他一起套被套。廖松琴笑着走过去。
倒是另外三位舍友,无所事事地跟在家长屁股后面转,手上一点事情都没。
衬得慕稚尤其能干。
当天,慕稚发了张图片给慕宁,配文:找找我的家长在哪里。
图上只有一个逆光的背影,但慕宁一眼就能辨认出那是廖松琴,顿时酸得牙痒痒。
“这可不是你的好哥哥,你哥哥在这儿呢。”他说。
大学里,慕稚回家很勤,有段时间每周末都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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