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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先生就是这么说的,他说我们的祖先祭祀的时候都是用这种文字和神沟通的,虽然一度失传了,但是又被他们找回来了。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好哇,现在就开始吧,从毒字开始,哪个是毒药?”钟泽询问。
“这瓶蓝色的。”景辛耐心的指着上面的字说,“你看清楚了,毒字就是这么写的。而我手里这瓶写的是疗伤。”
钟泽记住了两瓶药粉的颜色,尤其是瓦蓝的这瓶,“很好,我学会了,今天的教学就到这里吧,我饿了,先去吃饭吧。”
“你得先上药,留着伤口多疼呀。”景辛直视钟泽的眼睛,声音温柔,带着几分劝说的意味。
钟泽坚决抵制糖衣炮弹的攻击,立即移开目光,四处乱瞥,突然他看到墙角摆着一个大花瓶,光滑的表面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瓶口里伸出了繁茂的百合花,洁白的花瓣缝隙间则是油亮的绿色。
至少以他目前所站的角度看,是这样的。
但是他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他似乎在洁白和油绿的色彩间看到了一缕黑色。他朝前走了一步,果然就见一缕头发从花丛中露了出来。
钟泽好奇的上前,而这时他也看清,在花丛中间是一颗人头。这是一个略微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头颅,皮肤惨白,不过依稀能看得出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并且她保存得实在是太好了,甚至能感觉到皮肤还有弹性,而且她的双眼是微微睁开着,仿佛活着一般。
“为什么花间会有人头?”钟泽指着花瓶惊呼,看向景辛,期待解答。
“她是有躯干的,在花瓶里,只是被百合花挡住了而已,不信你自己看。”
“她是谁?死了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从我小时候第一次来到这间密室,她就在这里了。”
“为什么要把人和花栽种在一起?”钟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同时这种不舒服感又变成了驱使他探索的冲动,他走近了这个花瓶。
透过瓶口,果然隐约能看到了她的身体和共生的百合花的根茎,甚至有的根茎似乎是从她身体内长出来的。它们和身体共同泡在花瓶里的红色液体中。
“这是罗霄干的吗?他真他妈的是个纯变态。”钟泽骂道,他一直以来在景辛面前都尽量称呼其为罗先生,但这一刻,真是忍不了了。
“你别说门罗先生的坏话。”看起来景辛并不认同钟泽的指控,但是又不想再次和他发生龃龉,所以只能小声嘀咕。
“难道你不觉得他变态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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