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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东京城的贵女们,鲜少与她往来。
甚至多骂她古怪。
可筝却不愿意这般评判齐以君,谁愿意什么样,就什么样,总也轮不到别人来说教。
她便只道了句:“不熟。”
可转过头,太史筝回看仓夷,又言:“不过大嫂嫂,咱们碰见她们岂不正好?如此就不用再跑去二房一个个叨扰。在这儿送完礼,咱们也能早些归去。您是不知道,我家那个根本离不开我,一见我出门时间长,就该急着满院子乱找。粘人——”
筝故意念叨,叫远在银竹雅堂读书的崔植筠一阵脊背发凉。
仓夷听着小两口关系如此亲密,不由得艳羡道:“二郎体贴牢靠,筝你也温柔善良。你二人如此合拍,往后的日子想必是愈来愈好。那咱们快些走,我这就领你去跟她们打个招呼。好叫你早点回去。”
“嗯,大嫂嫂您人真好。”太史筝应了声。
仓夷抬了脚,可临起步前,她又不放心地交代道:“但是筝,我还是得跟你嘱咐两句。我知你娘家也不是寻常的小门小户,有些事有些人,亦是无所惧的。但亭里那个毕竟也是皇亲,且是有爵的县主,咱们说话办事都得按她们那规矩来。你可明白?但也不必过于害怕,植林媳妇身份尊贵,一般也不会与咱们计较。”
她是皇亲?
她还是国戚呢……
仓夷总是这般周全小心,活得如履薄冰,叫筝看了还真是心疼不已。只是大嫂一片好心提醒,筝便得顺她的话说了下去,“大嫂嫂放心,我啊,一定按她们的规矩来——”
听见太史筝这么多说,仓夷虽点点头,可仍旧放不下心。
几步路让她走的是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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