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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是满的,像被滚烫的热流淹没。
他一直抱着她,后来又睁开眼,垂眸注视着她。
她很累,一连睡了很久。她睡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从很多很多年开始,他就一直在看着她了。
每一次闭上眼,睁开眼,无论何时都能一丝不差地将她所有细节描绘出来。
等到唐玉笺终于眨着眼醒来,他将她搂进怀里抱起来,喂了她点水,用食指抚平她微拢的眉心,“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长离身形修长高大阴影笼罩着唐玉笺,垂下眼与她对视。
唐玉笺缓慢眨了眨眼,她反应了许久,才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不难受,他真是个好炉鼎,这样不知节制地缠绵不休后,她身体里反而溢满的充盈的妖气。
她缓慢转头往外看,纸窗透着微末的天光。
她有些分不清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关了多长时间了,时常像是昏过去了一样,昏昏沉沉。
这几日,长离时不时会发病,这似乎一直笼罩在她随时可能离船而去的阴影之下。
唐玉笺有些模模糊糊地想,他为什么会这么缺乏安全感。
明明这些年与她最要好的就是他了,她的所有朋友,亲近的妖,不是最后都被他想方设法远离了她吗?
还是因为他骨子里就是这样,这几日只是显露出冰山一角的可怕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