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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间,小白看了一眼林墨头上的定时炸弹,炸弹上显示的时间还剩下12分钟40秒。
林墨还是维持刚才的姿势坐在那里,右手掂着锯子,左手还是被铐着。
他朝小白没心没肺的笑着:“你脸色不太好,还要打火机吗?”
小白迟疑了一秒,冷哼一声:“隔着玻璃,你又扔不过来。”
小白现在脸色确实很差。
满屋子的血腥味让她喘不过气,心情无比烦躁。
咬了咬牙,小白鼓起勇气走进了左侧的那个房间,开始搜寻手铐的钥匙。
那些被封在保鲜膜里的破碎尸体,对小白来说杀伤力极大。
她忍着恶心感,先从冷藏柜开始找起。
她将冷藏柜挪开,先是敲了敲冷藏柜后面的墙壁,看看有没有暗门,但结果却是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声音。
小白用枪暴力敲破冷藏柜的薄薄背板,在机器内部寻找起来。
这机器内部构造很简单,一眼望到底,找了一圈,没找见能藏钥匙的地方。
小白倒是发现了几个零件可供自己使用,便顺手将它们拆了,扔进了自己的空间戒指内。
随后,她无奈地检查起那些冷藏柜上的肉。
忍着呕吐的欲望,她将那些肉块挪开,靠触感辨别钥匙是否藏在了肉中间。
只检查了三块,小白就有点撑不下去了。
她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头也隐隐的疼,烟瘾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特别想抽两根来压压惊。
人命关天,小白努力强迫自己不要被心中的恐惧所影响,极力克制着。
一边强迫自己去触碰尸体,小白一边要和自己的精神做斗争,情绪在崩溃和冷静之间反复转换。
这种整个人被撕裂成两半的感觉,格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