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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给陛下添麻烦了。”她道。
病来如山倒,算是欠萧询一个人情。
话语中的客套与疏远,却刺痛了帝王的心。
陪着她坐了一会儿,见她神色恹恹,萧询起身:“你好好歇息。”
“多谢陛下。”
……
回到书房中,萧询道:“传话给宫里,寻些上好的祛疤药来。”
“奴才领旨。”高进立刻着人去办,无需过问缘由。
雨势渐停,萧询收了手中奏疏。
原本以为,瑜安只是同自己置气,才宁肯在外受苦,也不愿回到他身边。
就好像她在病中,半梦半醒之间,对自己依旧是全然信赖的。
守在屋中时,他从不觉得照顾瑜安是一种负担。
他很喜欢她依赖着自己的感觉。
可清醒时,瑜安眼中的疏离,全然不似作假。
雨丝纷乱,像极了帝王的心。
“陛下,”午后时分,西厢院的护卫来禀,“方才魏宁侯府的二公子来过,将郡主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