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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盒打开,刘典宾话说到一半,一时失了声音。
一块羊脂玉的玉佩静静呈在软垫中,玉质温润细腻,晶莹剔透。
刘典宾倒吸一口凉气:“世子殿下出手当真阔绰。”
韫棠瞧了一眼,虽说这枚玉佩在羊脂玉中算不上一等一的质地,但已然价值不菲。
这边的动静引了值房中几位女官和女史来围看,羡艳声、赞叹声不绝于耳,纷纷感慨林乐澜的好运气。
“好了,都散开吧。”等大家凑过了热闹,韫棠方道。
“是,尚仪大人。”
众人散去,韫棠对林乐澜道:“将玉佩放回盒中,好生收着。”
“是。”林乐澜小心翼翼合上锦盒,怕太过张扬,努力想压下唇边的笑意,奈何徒劳无功。
她继续帮韫棠做手中事,心中雀跃不已。
韫棠重新润笔,宁逸尘既满意后日的行程,便可接着推进下去。
大约是太后娘娘提前有过交代,准备世子车驾、与南华门侍卫通气都进行得格外顺利。
天色已然不早,剩下些收尾的内容,韫棠预备今夜一齐安置妥当。
“小姐。”采桃跑入主屋,“小姐,府上传来消息,说老夫人病倒了。”
“什么?!”韫棠立刻丢下手中事务。
隔着一道宫墙,姜府托来传话的人亦说不清楚。她们只知道老夫人这段时日以来一直难以安眠,身子不适,看了几位大夫都不见好。今日午后愈发严重起来,几乎起不来身。
“去慈安宫。”她要向太后娘娘请旨,连夜出宫。
哪知匆匆赶过去,到了慈安宫外,韫棠请人通传。焦灼地等了许久后,出来的却是一脸为难的林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