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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墓碑?”
“没有……”
“也就是说,你活到今天,没有想过去向周围的人求证自己生母死亡的细节?”
拜托,莉莉恩可是给她留了个系统啊!担心谁都不用担心可以随意支配系统的穿越者好不好。
但这话问的,好像她是什么超级冷漠的反社会人格一样,问的她十分心虚。
好像也是哦,是该问问她老妈的墓在哪儿。人家好歹给了她第二次人生,还留下了这么多的遗物,以及一张超级漂亮的脸蛋。
这还不得谢谢妈妈。
上辈子从来没扫过墓的苏里埃尔有点尴尬。
“不过她给我留了一些遗物,我想那上面应该会有线索……”苏里埃尔解释道,“但在特伦多,我是个孤儿,一门心思完成学业……我想着等我长大一些再考虑这些事。”
这倒是真的,因为莉莉恩大概率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希菲尔不作评价。
两人坐在凉风习习的夜色中,都没有说话。这种沉默从一开始是比较舒心的,但慢慢变得有些紧张。苏里埃尔站起来将自己手里的可丽饼纸壳子丢了,对希菲尔说道:“我有一个在孤儿院认识的姐妹,现在我们一起租房生活,所以……”
希菲尔点头,“如果你满意现在的生活,我不会打扰你。”
他一个萨科塔真的准备抚养萨卡兹的遗孤吗?
这么想着,苏里埃尔走回家,打开了自家的房门,发出了一声疲惫的:“我回来了……”
缪尔赛思还没睡,坐在餐桌上捣鼓一个装了绿植的玻璃罐,貌似是在做生态瓶。她同样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晚上好……论文如何了?”
苏里埃尔想了想,说:“大概完成了百分之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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