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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官儿道:“不必招揽兵马了,如今的兵马足够对付蔡京那老贼。梁山泊已经被我招安,如今是兵强马壮。何必兴师动众。”
河北各地地方官多是六贼同党,听到赵官儿如此说面面相觑。武松、庞毅二人见到此种情况,互相对视一眼,握紧了腰间兵器。
众人一起来到中军帐中,赵官儿高居帅位道:“众位爱卿为国操劳,辛苦了,可以各回本镇。只留童爱卿同朕回汴梁。”
童贯在帐外听得两腿发软,回到汴梁,岂不是要将自己凌迟处死。
王仁道“启禀太上皇,如今梁山泊包围汴梁城。我等奉命勤王,恐怕不能离开。”
赵官儿道:“爱卿误会了,如今梁山泊受了招安。吴用与林冲如今也成了朕的驸马。反倒是蔡京跟高俅,这两人狼狈为奸,甚至试图将朕置于死地。
朕不是太上皇,朕是大宋皇帝。康王赵构意图谋反。等朕回到汴梁,定然不会放过他。”
深州知府是蔡京门生蒋之奇,厉声道:“太上皇万万不能受奸人挑拨。蔡太师,皇帝的老师。康王,皇帝的儿子。高太尉,皇帝在潜邸的朋友。谁还能有这几个人跟皇帝更亲近。
太上皇也什么宁可相信贼寇也不相信你最亲近的人。驸马说到底也是外人,古今多少篡逆之辈都是驸马。太上皇慎重,大宋江山不能拱手让人。”
王仁又道:“当务之急是集结各路人马,将梁山泊贼寇剿灭。新帝已经登基,为了江山安危,太上皇应该安享晚年。”
赵官儿听了竟有些犹豫。回头看看侯蒙跟徐和。
侯蒙道:“诸位有所不知,再梁山泊进入汴梁之前。蔡京与高俅已然谋反。若不是梁山泊出手搭救。后果不堪设想。
众位都是大宋忠臣,谁是谁非,想想便知。不能听信蔡京等人的一面之词。康王与百官尽被蔡京挟持,都是无奈跟从。”
王仁大声道:“侯蒙,你世受皇恩,怎么能信口雌黄。梁山泊给了你多少好处,演一出戏来蒙骗太上皇。”
侯蒙道:“侯蒙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圣上尚未退位,皇子就在前线登基。还将太子幽禁,这不是谋逆是什么?这位大人如何称呼?为什么屡屡强词夺理?”
魏辅梁道:“侯蒙,我看强词夺理的是你!太上皇在你手中,自然是你说东就是东,你说西就是西。
劫持太上皇,始于张叔夜。众所周知,你与张叔夜是八拜之交。是不是你与张叔夜串通联合梁山泊演了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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