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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见儿子要遭殃,“嗷”的一嗓子大叫,突然站起身,疯了似的扑向君正员手中的木棍。
“你要打死我儿子,就先打死我吧!”
李氏这一扑腾,竟把头上的头巾给扑腾掉了。
君正员又一次看见了那满头的脓包,惊得手中的木棍停在了半空中。
他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吩咐下人将君知浩和君知蝶拖进柴房。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走,一路走一路干呕,都出了门口还在干呕。
一屋子的下人见了李氏那颗大光头,也待不住了,纷纷掩嘴跑出房间。
李氏又气又羞,捡起头巾重新裹住脑袋。
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找出陷害自己儿女的人。
她隐隐觉得,这一切都和那个她一直想除掉的君子衿那个贱丫头脱不了干系。
夜,如墨般深沉,万籁俱寂,只有呼呼的风声带来阵阵寒意。
李氏在昏暗的房间里呆坐半晌,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长。
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响了起来:
“夫人,您这算盘可真会打呢。啧啧啧,儿子当女婿,女儿当儿媳,好赖都没有外人呢。”
李氏一惊,猛地抬头,这才发现满屋子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完了,只剩青玉还站在那里。
她看着这个在君正员面前处处温顺迎合的贱人,此时像一条毒蛇一样紧紧地盯着她。
李氏心里发寒,瞪着青玉怒道:
“你说什么!”
青玉咯咯一笑,挑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刚刚那场景大家可都瞧见了,你以为能瞒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