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听沈子枭看着她, 讥笑说:“不必,她不是说冷死、喝死,都不用旁人操心么,你我还是不要叨扰她的清净了。”
江柍手忙脚乱从地上爬起来。
地上滑,她又醉,活像是只上岸的鱼,只是乱扑腾。
叶思渊憋了半天,终是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忙用手捂着。
江柍气急了,抬眸瞪他,却见谢绪风也在憋笑。
其实她如此作态倒也不丑,不仅不丑,反而因云鬓散而不乱,裙裾堆叠如烟霞,而有种行云流水,快意酣畅之美。
可惜虽不丑,却并非不滑稽。
谢绪风深知他和叶思渊误见这一幕已是大不敬,便忙拉着叶思渊告退。
叶思渊虽不情愿,却也知自己不便在此,便离开了。
而沈子枭,虽说不管她,最后到底还是走上前去扶起她。
“我本来叫她们守着入口呢,我没想在人前失态。”江柍软绵绵地站着,又软绵绵地解释。
沈子枭只唤:“郑众,传孤口令,扶銮殿今日当值的所有人均罚俸三个月。”
“殿下……”江柍想求情。
沈子枭先她一步说道:“还有你,即日起不许饮酒!若让孤发现你再饮一滴酒,便让你的宫人去掖廷局领鞭刑吧!”
江柍微愣,便忘记要说的话了。
然后也不知怎么,眼泪便滚了下来。
她不愿哭出声,却控制不住,嘴巴发着抖向下撇。
沈子枭见状只觉憋闷:“你在外男面前如此失礼,还罚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