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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枭大抵是在此处了。
她疾步走过去,身后的烟火如花, 正开得如火如荼。
江柍在楼阁入口处看到了郑众, 郑众向她行礼, 说太子殿下在楼上。
她上了楼,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 烟火恰好都停了。
她只能看到沈子枭的弧影。
他负手而立, 若非灯光映照, 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江柍顿了顿才走上前去。
来到他身侧,她才发现,他所站立之处,恰好将她的来时路都尽收眼底。
也就是说, 从她见到谢绪风起,到摸索着找过来, 他都看到了。
江柍转头仰脸, 看向他,想喊一声“殿下”,又觉难以开口, 便又沉默了下来。
就这么无声看他许久, 沈子枭终于转过脸来瞧她, 淡淡问:“不在琼楼听人家吹箫,来这里吹什么冷风。”
江柍不由发愣,这话,怎么倒有吃醋的意味?
她来不及深想,俄顷间“嘭”地一声。
烟火又起。
她灵机一动,忙躲到沈子枭的怀中:“唔,吓死人了。”
她的声音本就甜软,正常说话时都难免叫人酥了半边,如此娇啼嫩语,一般人怕是心都化了。
可沈子枭只是把她的手臂从他腰际挪开,说道:“站好。”
江柍哪里肯依,只抱得更紧,喃喃道:“可是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