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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澧,你如此残暴不仁,不怕大家不服吗?”他们拍桌叫道。
“他们不就晚了一会儿,你何必下此毒手?”
“不仁不义,如何堪为主帅!我们不服!”
“……”
所谓法不责众,一个人开腔,其余人纷纷应和,几个老实人默默缩在角落里不说话。
从其中又冒出个不和谐的声音,“军令第八条:主帅召令不从者,斩立决。”
所有人回头瞪他,他梗着脖子,“原本他们就是违背军令了。”
“你一个小小百户,这地方是你能插嘴的吗?也不瞅瞅自己个儿几斤几两就嘚瑟!”
卫澧耐着性子听他们吵完,抬脚踹倒了身前的一个人,鞋底防滑铁片踏在那人脸上,甚至捻了捻,踩出血肉模糊的大坑,疼痛的嘶吼声震耳欲聋。
“有意见要么提出来,打赢我就听你的,要么不服憋着。”
他嗓子坏了,粗哑至极,尤其阴恻恻说话时,听起来像是用铁器切割心脏,别提令人多不舒服了。
众人面面相觑,蠢蠢欲动。
“别耽误我时间。” 他抬手一指方才那梗着脖子的百户,“一会儿带人跟我去高句丽,我瞅军营里马不健壮,从那儿整点儿草料来。”
他如此狂傲的态度愈发激起了诸些将领的不满,并不客气的朝着卫澧抱拳,“那我们便不客气了。”
卫澧点点头,走了出去,径直去了演兵场。
不知谁传出去的消息,他们到时,演兵场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卫澧深刻知道,这些人大半都是来看他笑话的,看他怎么从台子上被狠狠打下去,然后灰溜溜地被抬回府,从此再也不敢对他们吆五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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