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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柍紧咬着牙,瞪着他,就是不肯依他。
沈子枭慢慢地拧起眉,好似大地上空气慢慢地打旋儿攒起了风。
他强制捏起她的下颌,又把手帕强制塞到她的嘴巴里,唤道:“浅碧,快取瓦片,莫要让伤口感染了。”
浅碧听沈子枭声音压着怒火,便丝毫不敢耽搁。
她往伤口上先撒上烈酒消毒,让那烈酒如盐一样渗入皮肉里。
细细密密的刺痛让江柍疼得挣扎起来。
她的额上身上都渗出豆大的汗珠,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发丝如刚洗过一般,湿漉漉黏在皮肤上。
沈子枭箍紧她丝毫不敢放松,见她痛苦,只别开了眼。
轻红则心疼地红了眼眶。
浅碧知道江柍有多痛,却不敢耽搁,又往伤口上撒下一包止血粉,见血止住了,才去把瓦片取出。
瓦片剥离皮肉的瞬间,鲜血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江柍疼昏了过去。
浅碧忙又撒上一包止血粉,而后又用抹了金疮药的纱布把她的伤口缠上。
沈子枭这才开口说:“轻一些。”
浅碧说:“轻了怕是不能止血。”